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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振耀:中国慈善需要“社会工程师”

王振耀:中国慈善需要“社会工程师” 更新时间:2010-12-7 7:58:42   “我们的慈善事业正从全民动员转型到公民自觉。”在12月5日的2010全民公益启动大会暨全民公益论坛上,王振耀如是表态。王此前是民政部慈善司司长,在今年6月辞去官职,出任北京师范大学壹基金公益研究院院长。  但这一转型背后,还有一整套慈善体系尚未完善。  在王振耀看来,目前中国慈善事业的发展还面临着几个挑战慈善常态机制尚待建立、慈善组织结构不合理、培训机制和基础设施不健全等。  对如何解决这些问题,在论坛期间,王振耀和中国扶贫基金会秘书长王行最接受了本报专访。  培育中间力量  《21世纪》:从中国各类基金会的发展趋势来看,呈现出什么特征?  王行最:2004年以前,基金会都是公募性质的,也是官办基金。那年国家出台了新的基金会管理条例,允许社会非公募基金的发展,非公募基金从此得到长足的发展,目前公募和非公募大概各占一半。而从趋势来看,以后非公募肯定占主导,也更多元化。  随着公民意识的增强,我认为以后还会出现越来越多的草根基金会,范围更小,专业性更强。  《21世纪》:这些年来,民间慈善组织在迅速成长。与有国家背景的慈善组织相比,民间的慈善组织在筹资方面会否较难?  王振耀:不会。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公众没有足够的捐款渠道,基金会发现不了好的项目,手头有钱也花不出去。  从国外的经验来看,慈善事业本身应该有分工,项目挖掘、筹钱、落实等等都由不同的组织操作。项目的挖掘是要依靠专业的研究机构来完成的,但我们的研究机构数量非常少。  《21世纪》:中国扶贫基金会又是怎么去挖掘项目的呢?  王行最:我们有专门的类似企业研发的部门关注慈善热点问题。比如我们这几年在跟踪的母婴平安项目、为贫困地区发展生产提供必要资金的小额贷款项目、孤儿问题等等。  《21世纪》:你最近的一份报告中提到,做慈善,要将热情转化为制度和机制,需要发达的转化力量,这种转化力量是指什么?  王振耀:社会工程师。制度出来后,分类、选择、调研、测算成本等等就要靠这股力量。像美国的社会智库就有2000多个,还有更多的相关培训机构,但我们没有转化力量,社会行动力弱。出现问题的时候,社会往往会认为政府没办法,而政府部门则认为大众素质低,最后实际问题都没解决。关键就在于中间的这个结构性缺陷。  透明化的前提是标准体系建设  《21世纪》:不久前,民政部下的中民慈善捐助信息中心做过一个调研显示,慈善透明度是慈善机构的一个突出问题。这个一直来都被强调的问题为什么还这么严重?  王振耀:我们叫了很多年要透明化,但执行力、行动力和普及化的能力还很弱。其实很多慈善机构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懂怎么做透明化。  我们的慈善组织建设特别是内部结构和程序性建设,还是一个很大的挑战。很多人做慈善有理念、热情高,但如何把热情转化为程序技术和落实细节,就成问题。  《21世纪》:在慈善管理方面,法律制度是否完善?  王振耀:法律框架是有了,但不完善。现实的问题是难以进入到操作环节,大家都不研究细节。法律没有定具体怎么做,难以建立详细的透明制度体制。而部门的行政规章或操作规程及标准委员会定的标准等落实环节,非常欠缺。  《21世纪》:在保证慈善透明度方面,中国扶贫基金会是怎么做的?  王行最:我举个例子,曹德旺先生最近捐了两亿元以资助今年西南旱灾的灾民。这笔捐款我们是怎么透明的?一是过程透明,二是结果透明。  过程透明有两点,一是我把整个项目执行的方案和选择区域的原则,事先跟曹德旺团队沟通。他同意了后,我们开始执行方案。第二,在执行过程中,我们分阶段地告知他们工作的情况:派了多少人,进展程度、碰到什么问题、受到多少投诉,投诉原因、处理结果等等问题都跟他沟通,最后把执行报告给他。  他当时投下两个亿是想达到10万人受益的目标,最后实际人数是9.2万人,这里头是谁、在哪个省哪个村都告诉他,这个就是结果透明。曹德旺捐给扶贫基金会,我们也可以只对他而不对社会公布,但最后还是在网上公示了,投诉处理全有。  作者:叶石界 声明:本频道资讯内容系转引自合作媒体及合作机构,不代表自身观点与立场,建议投资者对此资讯谨慎判断,据此入市,风险自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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